在S、SM、M的三角关系中,M并不是一个被动的因素,不是单纯的作出反应的环节,M本身便是一种创造梦境的力量,SM活动的愉悦生命没有M能动的参与是不可想象的。
SM在唤起一种模拟场景时,并非是M用感观去感知一种眼前外在的事物(如疼痛、羞辱、S的形象等),而永远是在心领神会。
真正享受SM的快感应该是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,对于一个M真实状态的判断,只要夹杂着极少的利害感在里面,就会使S产生认识的偏差,而不再是纯粹的施虐者心态。
SM是一种使我们达成真实的自我的假想,但是真实的生活永远不会在SM里实现,因为它所实现的,只是社会真实和本我真实的一个联系,本我的真实必须来源于社会真实,SM才有其释放自由的意义。
如果某种SM行为不仅被经历过,而且这种经历本身还获得了一种使自身具有继续存在意义的特征,那么这种东西应该对现实生活产生有益的正面影响。这样的SM,在现实生活中获得了一种有实际价值的存在状况。
SM的特性同样是人的自由自觉的生命活动。一个S调教他的M,M失去常态的自我,展示生命中潜伏多年的隐秘,S高兴地欣赏这种隐秘,实际上是在欣赏自己的生命力量,他在M的奴化世界中肯定自己,在M的被征服中确证自己生命力量的存在。SM过程是把虐与被虐的世界揉进自己的生命中,行为本身已经主体化、情感化。
SM并不向我讲述历史,灌输道德,而是把SM的世界展示给我:在这个世界中,疼痛即是快感,爱欲融合羞辱。它不是直接给我温情和爱,而是对我敞开作为温情与爱的对立面的支配者,即S。S首先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施刑者的对象,而是一个令人赞叹和感激的对象。他带给我本真而无惧的我,在低贱中升华的我,它的意义无限放开,只要我全心投入,我便可以得到。
为了恢复对生活的感觉,为了感觉到新鲜的性,为了使女人成为女人,所以才存在着一种名为SM的东西。SM对于M的意义,就是使M意识到自己的客体身份;SM的手法就是使面目陌生化的手法,使彼此的人格面具发生巨大的改变,增加过程的痛苦,一再延迟并掠夺容易过早出现的高潮。因为SM中的痛苦无力的感受本身就是目的,应该延长。
S必须有天生的善于创造气氛和情境的本领,但是在SM活动中,M的卑贱姿态和真实心性的流露,并不只是为了她们本身或者为了尽快得到满足,而是为着要用这种姿态和心性去满足S更高的心灵的旨趣。
SM的本质在于把一个M的基本特征,特别是最重要的性别特征、身份特征,表现得越占主导成分越好,越鲜明越露骨越好。
M仍然应该保持生动性和完满性,使S可以根据她的特征多方面流露她的本性,以适应各种各样的情境。把一个本身发展完善、内心丰富的M,调教成另一个姿态万千、多面立体的奴,是一个S的成功。
S本人必须有伟大的人格、超常的智慧、巨大的搏击力和主观战斗精神,这样才有可能对M进行深刻的灵魂引导,迫使M打开自己的心扉,进而征服它。
一个S的境界越高,他也就愈能深刻地表现出思想和灵魂的深度。这种思想和灵魂的深度不是M一望可知的,而是需要M沉浸到S的主观世界里去深入探索,完全交出自己,让被征服和被侵入成为一种战略手段,才能认识到统一的S,并且获得价值观念的高度认同。
一个M未到高压逼迫前的必须选择,她并不知道自己能接受什么或拒绝什么。
SM行为本身并不是一个事先设计好的清晰明确的行为套路,它应该产生于一种创造性的冲动,一种原始的天生的虐欲在心中躁动,想得以宣泄和满足。如果S早就安排设计好了他想做的每一件事情,他为什么还要反复的做?每一次SM活动的完成,S想要表达和建立的东西才真正呈现出来。
一种S见识真确,因为他没有情感,对于他,M就只是M,因为他不爱他的M。
一种S见识错误,因为他生出情感,对于他,M已经不是M,而是情人、女神、美人、母亲、性的载体。
另一种S见识真确,虽然他也生情感,对于他,M永远是M,不管有多少情绪和联想围绕着她,S依然可以一眼就恢复她作为M的本质特征。
第一种还不配称为好S;第二种根本不是S;第三种才是一流的S。
幸福应当永远近在眼前,但是始终不可触及,这就是SM的意义所在。
原发性心理驱力是一种骚动、不安、丧失一切、空虚、无法承受的挫折等状态,我们可以而且应当用SM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,获得广义人生的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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